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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发巫师正坐在沙发上,见海泽尔进来便懒洋洋地抬头:“您这是说什么话呀,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。要说为客之道,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向来与人为善,不平白与人起争端。倘若有人从我这里得了不痛快.那肯定是他罪有应得。”
海泽尔动作矫健地闪过石拳李昂和苦修士卡西姆的间隙,自在地跳坐在朱利尔斯对面的沙发上。
“开个玩笑而已,你不会这么较真吧?不过我们确实有了你同伴的消息,他最近在我们的一处产业现身了,并且现场出现了死伤。我本来已经打算看在你的份上对他从轻发落,可要是事情再闹大,我就做不了主了。也许你能在情况恶化前去从中调停?”
“你的人没准弄错了。”朱利尔斯盯着这张笑容洋溢的脸,思维加快了数倍。
因为在北区废屋发生的事,海泽尔知道他有一个同行者,但在那事发生前,他和克雷顿一路上错开时间入住,连旅店老板都不知道他们是同行者,见过他们站在一块儿的只有一些警察和犯人,而海泽尔并不信任这些下等人。
也许他会突破习惯和他们接触,但更大概率是夜莺在行动。
“也许是认错了也说不定,那你愿意去澄清这一点吗?”海泽尔还在询问。
“我说过了,他的事和我无关,何况此事还可能白跑一趟,我是半步也不想挪。”朱利尔斯忽然意识到自己也暴露了维护同伴的态度,干脆厌烦地闭上眼睛:“那儿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吗?为什么你们不自己处理他?还是说你们处理不掉他?”
“我们的人手绝对够用,但他带了个小孩当盾牌,我们的人就不敢对他开枪了。”海泽尔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:“同情心啊.”
朱利尔斯本来已经排除了克雷顿的嫌疑,此刻却又说不准了。
一般人可不会带着一个小孩战斗。
但克雷顿·贝略这个人处事就是莫名其妙的,什么事都能给他碰上,上次去热沃,他的侄女克蕾缇希娅偷偷跑来凑热闹,结果此人居然是个女巫,更早些时候,他对抗圣杯会的同时还收养了一个怪物人头,智力水平也和儿童类似。
从朱利尔斯认识这头狼人以来,他每次出事身边都会多出一个小孩,那么在魏奥底出现同样的事似乎也不奇怪。
朱利尔斯心思急转,但最终没有改口。
“你们什么时候起诉孔里奥奈家族?这里的空气和水让我有些水土不服,我想我得在作证后早点回去。”
“法庭已经建立,我们也把通知送去伯达拉比克了,不知道那时候谁会来出庭。”说这话时,海泽尔还在微笑着。
伯达拉比克的孔里奥奈城堡管家,或者说总管站在欧庇罗斯的办公室门口,为他带来一条坏消息,
“老爷,有个邮差找您,说是有人要起诉我们杀人。地方法庭已经组织完毕了,要求我们隔几日出庭,法庭托他把通知文件送来,现在需要您在文件上签字以示同意。”
欧庇罗斯吃了一惊,他抬起头。
“哪个死人被发现了?!”
“邮差没说。”管家老实地回答他。
这样的事再小心也必然会发生,欧庇罗斯叹息着伸出手:“那把文件拿过来。”
“文件在邮差手上,他不肯交给其他人。现在他在门口候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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