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-《床?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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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不知道,我从来没有不喝水,也从来没死过,我不知道不喝水会不会死,但是我还是“嗯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这个楼梯有什么用?”我很好奇,这个楼梯太长了。

    “爬楼,爬到高处去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一直爬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在下面待着?”我好饿,我不想爬楼。

    “人类会创造出一个完全没有意义的词吗?”他反问我。

    “我不知道,也许会,就像笤帚不会读书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了。”他点点头。

    我们爬呀爬,帽子从我们身边飞过,然后是空调和番石榴。

    过了——过了多久来着?我不记得了,也许是十颗月亮?或者十六枚怀表?管他呢,就当过了二十三片树叶吧,我们终于爬到了尽头。

    他说的对,这里白色太多了,玻璃我不知道,我没咬咬看,枕头......我倒是觉得刚刚好。

    “双灯管理论,”他介绍道,“白砂糖能激发白色跃迁至第三态,耳机线和玻璃纠缠降温。”

    “那枕头呢?”我忙活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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