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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法克西斯将军,还是先让孤自罚三杯吧。』
说完这话,我突然倒满了酒。
『此话怎讲?』
『哎,实不相瞒,维金陛下宣旨那天啊,孤一时喝多了些。这也没分个东西南北,搞不清情况就把接旨了。』
看着他的脸色很快陷入阴沉和愤怒,谁知我又笑了笑。
『将军误会了,孤不是要抗旨。切莫动怒。』
『哼,谅你不敢,那你的意思是……』
『我军精锐今年刚与莫沙国凯根以死相拼,激烈交战。当时为了摧毁凯根的几万大军。本人的部队付出了惨痛代价,全军死伤过半,元气大伤。现在将士们伤痕累累,兵甲残破,精力都很困乏。我们的部队日日补充新兵,可这每日几人几十人的补员也暂时是微乎其微于事无补。因此出征之事,孤可以答应维金陛下,但却心有力而力不足,恐怕不能立马宣扬他的旨意了。』
『原来如此。』
反倒是刚德也出言解围,满脸“忿慨”。
『那秦公当然得自罚三杯,这是必须的!此事你做的太不地道。既然情况如此艰难,事后也不知道跟我们商量一下。此事尚有回旋之地嘛!』
『孤实在是个昏君啊,只会花天酒地。』我笑了笑,端起酒杯连饮三杯后,又请众人吃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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