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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指了指破阵,说:『这就是昨天晚上看守公天鸿的人,他叫破阵,是率领那些黑衣死士的人。昨夜他打了胜仗就得意忘形,居然跑去和监狱的守卫们喝的大醉,致使公天鸿越狱逃走。真是气煞我也!』
说罢,我狠狠的敲了一下棋桌,扰乱棋盘上不少棋子。
凯根不见我怒发冲冠,只是望向破阵,赞叹道:『真神人也,二营长麾下猛将如云!』
我摇摇头:『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的家伙,破阵,你可知罪!?』
破阵反倒讥讽的冷笑道:『我有何罪?别说是私自放走一个公天鸿,老将军为人重信守義宁死不屈,可你二营长连这样的人都想利用,真是沽名钓誉的无耻之徒!』
我大怒道:『两军相敌之际,汝敢出此言敢在两军阵前污蔑主帅?实在是慢我军心。来人,给我鞭笞这害人的东西!』
『诺!』
兵士将破阵拖翻在地,露出苍白的后背,士兵们用牛皮鞭子抽了又抽。打的鞭子都断开了,破阵背后血肉模糊。
破阵反倒怒骂道:『有你这种昏庸的主将,我海尔迦危矣!』
我对凯根摆摆手,继续笑道:『别理他,咱们继续下棋。』
『噢。』
棋盘之上,双方各有死伤,交换不少了棋子。
凯根继续问道:『二营长,我还有一问。』
第二问吗?
『国主请讲。』
他冷笑道:『公天鸿,是否是你故意私放想诓骗我军中计。换句话说,你这是故意放线钓鱼,而公天鸿,就是你的鱼饵。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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