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承渊的手很大,骨节分明,青筋错落,看起来很有力量感,此时上面却沾染了一些泥土,他拍了一会儿也没完全拍掉。 表舅扬声道:“小征啊,去给你傅叔叔弄一盆水来洗洗手。” “不用麻烦了,没多脏。” “傅先生,可是您是我们家的客人,还是贵客,我们不能怠慢您呀。” “你们别把我当贵客就行了。” 话音刚落,一张湿纸巾就递到了他面前,像是从前他们还一起工作的时候一样,每次去视察完工地,尽管他什么都没碰,依然习惯性的要擦手。 时桑落总会在包里准备一张消毒湿纸巾,在他需要的时候递给他。 这个动作,让他有些恍如隔世。 时桑落见他半天没接,又往前递了点:“用这个擦擦吧。” 他这个重度洁癖狂,灰尘和泥土沾到了衣角都不能忍,更何况是一直沾在手上。 傅承渊接过,拿在手里缓缓的擦拭着:“谢谢。” 时桑落依旧淡淡的:“不客气。” 表舅问:“傅先生,您准备住到什么时候呀?哦,我这不是在催您啊,就是您要的那些土特产这几天都给您准备的差不多了,柿子饼那个东西得尽快吃,放的太久了容易坏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