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想起来了,昨晚在医院门口,冯迎跟记者说,傅承渊是角膜受损没有完全恢复,而且他今天来的时候一直戴着墨镜。 而今天是阴天。 “你不关心我,现在连顾赋业的眼角膜你也不关心了?” 时桑落沉沉吐出一口气,“……那你,眼睛还好吗?” “不好。” “那你……”时桑落道:“积极配合医生治疗。” “就这样?” “还有,记得按时用药。” “呵。” 时桑落深吸了一口气,道:“虽然我现在不在傅氏了,但是以后如果你想看到我,我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的。” “少给你自己脸上贴金,”傅承渊道:“我不管这个眼角膜以前是谁的,现在它就是我的,我想用它看谁那都是我说了算,眼角膜不是大脑,它早就已经没有意识了。” 时桑落:“……好,我知道了。” “时桑落,你是第一个敢这样耍我的人,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。” 说完这句话,他径直挂断了,把手机扔回给朱秘书。 朱秘书跟小陈对视了一眼,两个人都低下了头,眼观鼻鼻观心,不敢再说一句话。 今天的傅总就像是一个火药桶,谁碰谁死,早上例会已经有几个没眼色的高管成了炮灰,他们两个可不想再重蹈覆辙。 这个高压的状态持续了好几天。 尤其是工程部,汪伟带着几个骨干走了,齐工也被开除了,朱秘书一个人焦头烂额,实在是搞不定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