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宋缺听到宋行欲对净念禅宗出手,并未出言阻止,只是有些疑惑的说道:“我有一点,一直未想明白。” 宋行说道:“阀主是奇怪,为何净念禅宗向来都是跟在慈航静斋之后摇旗呐喊,为何这次却一反常态,主动对左游仙出手,招惹老君观,并且嫁祸给阀主?” 宋缺点头:“不错,净念禅宗当代宗主了空和尚我也曾见过,四大皆空自然算不上,但也是澹泊名利,在佛教中称得上有德高僧了。” 宋行脸上露出一抹讥讽的微笑:“有德高僧?出家人讲究出世修行,僧人的精力主要应用于学修,研究佛经的教义和教理,虔诚奉佛,从他们身上我可看不到这一点。” “所谓盛事修佛法,乱世寻明主,在我看来,依然还是佛魔道统之争,说来说去,不过就是那句话,不依国主,则法事难立,所以何必把自己摆在救世主的位置上。” 对于魔门,虽然宋行不喜如今那些诸多恶事之徒,但也不意味着他对这个世界的佛家就有多少的好感。 慈航静斋,这个所谓的武林圣地,虽然号称不干预江湖和朝堂事务,但问题是正是由于他们的介入才导致事情更加复杂。 这些带发修行的女尼介入天下大事的方式很简单,就是以美色为诱饵嫁给江湖大老以达到自己的目的,而且百试百灵,如靳冰云之于庞班,秦梦瑶之于韩柏,碧秀心之于石之轩,梵清惠之于宋缺。 宋行心中清楚,当他一统魔门之时,就算不去找佛门的麻烦,佛门也会千方百计的来找他的麻烦。 宋缺见宋行对慈航静斋和净念禅宗毫无好感,也不纠缠了空品德问题,反而开口问道:“这次魔门为了对付你,几乎能出动的高手都出动了,却不见石之轩,你觉得当初挑动净念禅宗动手的,是他?” 宋行没有回答宋缺这个问题,反而问他:“阀主年轻时和石之轩也算认识,你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?” 虽然他之前擒下石之轩的徒弟杨虚彦,但对于石之轩来说,这个弟子存在的价值,仅仅是他推翻隋朝天下的棋子,对他这个师尊并未有多少了解,甚至都不知道他消失二十年间隐藏的身份。 宋缺见宋行问起,沉吟了下说道:“年轻时候的石之轩,善画嗜酒,说一声风流才子也不为过,但他却有一种独特的骄傲气质,那就是流淌在骨子的桀骜不驯,那一份永远不甘居于任何人之下,哪怕一个人面对整个天地,他也不会挑一下眉的桀骜不驯。” 宋缺一直都是一个很骄傲的人,能够入他眼中的俊才实在有限,如今他却用了骄傲两个字,来形容和他一样照耀了一个时代的石之轩。 “在他最如日中天的时候,他甚至可以如你这般,一统魔门,完成魔门先辈数百年来未完成的执念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