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特别厌恶雌竞。 说真的,男人这玩意儿,能被勾跑的话,直接扔了不香嘛。 干嘛留着恶心自己? 阎佩瑜眉眼含笑地看着她,问:“不是爱慕我,不惜抢走嫡姐婚事,也要嫁给我么?怎么,你还想把我拱手让给其他女人?” 应采澜:“噗!” 这个“爱慕”的梗,是翻不过去了! 她哼了一声,没好气地道:“难道,你正在吃着一只鸡腿,突然鸡腿掉进屎坑里了,你还要捡回来继续吃?” 阎佩瑜顿时无语。 他手里还捧着一杯养气茶呢,被她这么一说,突然水都不想喝了。 应采澜越发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:“想想,男人不就是那只鸡腿?被别的女人玩儿过了,不就跟掉进屎坑里了么?” 世子爷脸色一黑,果断把茶杯放桌上了。 应采澜嘿嘿一笑。 腹黑狗老喜欢戏弄人,总算赢了一局! 不过,她天性乐观,在还没发生既定事实之前,也没必要因为“我男人可能被女人抢走”,而去忧虑这尚未发生的事。 当然,即便“我男人被女人抢走了”这种事发生了,她大概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。 只想问:有没有给我赔一大笔钱,让我腾位置? 还没跟阎佩瑜说几话,康王妃就来了。 “母亲!”阎佩瑜喊了一声。 做戏要做足全套,为了病弱的形象,他没有站起,仍旧坐在原位。 应采澜则是立即走过去,扶住康王妃的胳膊,软绵绵、娇滴滴、委屈屈地道:“母亲,大皇子这是明抢啊!可惜儿媳人微言轻、势单力薄,刚不过呀!” 别说男人受不了会撒娇的,就是女人,也受不住这股劲儿! 康王妃见她这副小娇娇的样子,不由失笑。 走过去,在阎佩瑜对面坐下,开门见山地道:“应彩月留在府中,也没有什么意思,便让她走好了。” 应采澜不去跟自己的男人坐一起,而是非要凑在康王妃身旁坐。 对此,康王妃心里特别舒服。 不愧是母子,阎佩瑜完全理解他亲娘的点,道:“留下本是想磋磨她,本来就没想留太久。她一直待在这里,我还怕出事。” 说着,朝坐在母亲身边的小妻子看去。 应采澜坐下后,也没有闲着。 她懒懒地靠在康王妃身上,手里拿了个核桃在剥壳。 瞧他的世子妃,举动虽然简单,却蕴含了处世哲学。 应采澜如果紧着丈夫这边,跟丈夫挤在一块儿坐、与婆婆面对面,那就显出来跟婆婆的对立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