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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慕清河还是控制不住地问了一句：“那感情呢，感情一直都是无法衡量的一个概念，你能够让你的感情也不亏不欠吗？那样不是很难吗？”

    宁棠却对他露出了一个说不出来意味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呢，感觉咱们的高材生在国外留学了这么多年，好像对于感情啊，人情世故啊，都保留在最初萌生的状态。我不想打破你这种单纯，但是我必须得告诉你，你觉得像我这样从小就在名利场里长大的生意人，能够有多少感情呢？对我来说，无论什么，能用钱衡量的，我才能够安心付出，至于感情，它无法用钱来衡量，我自然也是不会付出的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慕清河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喻了，他只是在情商上不过关，智商还是够的。

    他一听宁棠这么说，就知道这个女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对他付出过感情，对他也像是她之前见过的其他生命，一直都保持着最初的状态。

    这让他的心中出现了一种莫名的不甘心，凭什么呢？凭什么他非要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呢？难道连一丁点的感情都不舍得给他吗？

    “可是在高中时期，你也曾经对我表过白，还对我递过情书，那个时候你对我的感情，也像是现在这样吗？”慕清河的语气突然变得有些犀利了，他紧紧的盯着面前这个女人，在渴求一个答案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真正的喜欢，她怎么会在那个时期向他表白呢？而且他知道这个女人只对他递过情书，向他表过白，其他的追求者，她都没有理会过。

    难道那个时候的她，也是对他处于一种感情的新生状态吗？也是把他当做陌生人吗？不可能吧。

    良久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蔓延。

    “你真的要向我问这个答案吗？没有想到啊，你竟然还能够追溯到我们两个人的高中，我以为我们高中的那段时光你都忘干净了呢。”

    宁棠看上去表情十分的玩味，然而情绪还是非常稳定且冷静的。

    慕清河这才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，他好像是为了渴求一个答案，有点儿过于冲动了。

    他平静了一下说道：“对不起，我没有想那么多，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当没听见吧，是我有些冲动了，过去的事情我不会再提。”

    “别那么害怕，既然你提出来了，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，我最少也是一个公平的人，你都向我提问了，我肯定是要回答你的。”

    宁棠捧着他的头，让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其实这个答案很简单，那个时候我肯定是真心喜欢你的啊，如果不是喜欢你，我也不会以后来找那么多像你的替身，甚至直接把你找过来了，但是人又不是说一直都会像一根木头一样立在那里，一变都不变，它是可以移动的，也是可以变化的，情感也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“我之前喜欢你，你不是没有回应我吗？所以我就不喜欢你了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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