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章 也是甜甜哒-《服不服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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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千淼这一喝就把自己喝得粉面桃腮的。吃完饭任炎打车送她到了家楼下,看着她脸颊桃粉,眼波潋滟,想到第二天她就要分开,一时舍不得放她去上楼。

    索性把她拉到一楼楼梯间里,又好好地仔仔细细地品了一回她浸着酒香的软润小口。

    楚千淼只觉得把自己抵在墙壁上吻得密不透风的男人,唇齿间带着些酒气的凛冽,也带着些攻城略地的热烈,他把他的舌喂进她口中,用最亲密的方式把她翻搅得藏不下一丝秘密。他浑身气息浓烈,男性荷尔蒙像爆炸似的从他身体里喷薄而出,熏染得她头晕目眩。

    等他松开她时,她已经气喘吁吁,两腿无力。感应灯早就灭掉,月光从楼道小窗透进来,他模样清冷眼底却灼热。这男人像冰与火的混合体,这种矛盾的组合让他在月刚下散发出致命的诱惑。

    她看着他,心跳一下比一下快,胸脯上下起伏微微喘息。她把手抵在他胸膛。原来他也好不到哪去。他胸膛下那颗心跳得像要爆破出来。

    她明明有点开心。不是她一个人正在做心跳加快的傻瓜。

    他逼近她,两手捧着她的脸,低头看她。他用拇指抿过她湿润的嘴唇,声音喑哑,低声细嘱她:“到了项目上,好好干,别给我丢脸。”

    她被他捧着脸,在他掌心里点点头,“嗯”一声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会的、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问题,就打电话问我。”他低哑的声音里又加了磁。这还让不让人活?

    她看着他的眼睛眉毛,觉得他在小窗透进来的月光下,帅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嗯!”她在他的掌心里,点头应。

    “每天向我汇报一下当天的情况。”他的声音性感得撩人。

    她听着自己的心跳,回答着:“嗯!”

    他冲她挑着一边嘴角笑了,笑得像个迷人的坏蛋:“我会抽时间去看你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眼睛一亮:“嗯?”

    他要去看她?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她笑弯了眉眼问。

    做领导的女朋友还可以有被领导探班的待遇呢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眼底含笑,又揉揉她的嘴唇,放她回家,“上去吧,早点睡,明天还得赶飞机。”

    但今晚楚千淼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
    昨晚一切发生得太快太满,她的情绪千变万化——先是从夏风永那里受到惊吓,又去做笔录,再看到任炎受伤,之后被他表白和猛亲——搞得她上一秒哭下一秒笑,整个人昨天整晚都是懵的。

    之后睡了一觉,一大早又紧张地爬起来挤地铁去上班,到了公司白天她的情绪始终被一根看不见的钢丝吊着——她生怕自己表现出对他的态度和平时会有所不同。晚上聚餐时她的精神更是高度紧张,就怕和任炎一不小心交汇到一起的眼神会被人从中发现出什么猫腻。

    就这么从昨天一直到刚才,脑子里始终绷着根弦,让她也没来得及好好品品自己变成任炎女朋友的心情。

    现在好了,谷妙语今晚住在公司,当下家里除了她没有别人。空空静静的房间里,各种喧嚣的情绪沉落下去,她变成他女朋友这件事渐渐清晰起来、真实起来,真实得令她都有点无法相信

    他们真的在一起了?

    他们真的在一起了!

    黑暗又静谧的房间里,四壁上好像能回响出她的心跳声。她仰躺在床上,抬手摸摸嘴唇。这里被他接连吻了两天。他吻她的时候总是会或轻或重地咬她几下。咬得她一阵苏一阵晕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下唇。真奇怪,自己咬和被他咬感觉不一样呢。

    他一吻上来轻咬她,她就心跳加快脑袋灌血两耳发烫——现在只是回想着那感觉,她都觉得有血在往头上涌。

    她一把拉起杯子蒙过头顶。她藏在被子下偷偷笑起来。

    不能让床头的熊娃看到她笑。不能让梳妆台上的松鼠首饰盒看到她笑。不能让电脑旁边的企鹅公仔看到她笑。

    她也要面子的!怎么能让它们看到她因为回味一个人的吻而浪笑?

    她裹着被子在床上滚,滚了两圈趴在床上,小小声叫了下:“学长。”

    虽然这一声只有她自己能听见,她还是一叫完脸上就烧起了火。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有点嗲兮兮媚兮兮的。

    这声轻唤把她自己害羞得不行,她把脸埋在枕头里,趴在床上,两手砰砰砰地摧着床。

    她想天啊,她怎么这么荡漾。

    被子里闷得慌,里面的氧气快给她荡漾光了。她从被子里爬出来,吸入鼻肺的空气骤然变得新鲜可口。她冷静下来了,静静地想,明天是她和他分开的第一天。

    她看着天花板,忽然就忍不住笑了。想不到他们统共才在一起两天,就已经要尝遍地下恋加异地恋了。

    胡思乱想了好半天,困意终于肯来上门找她,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睡过去时,嘴角还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一抹笑。

    任炎打车回了家。

    回到家他直奔书房。家政保姆在他的办公桌上留了字条,说准时给外婆送了药也让她按时服了药。任炎看着字条的提醒,想起该给家政保姆发放工资了。他开了保险箱取了些钱,包在信封里放在办公桌一角。家政保姆再来打扫书房的时候,就会把信封自行取走了。

    做完这些,他走到窗口前的摇椅里坐下,用手机呼叫雷振梓和他视频通话。

    雷振梓那张长着桃花的脸很快出现在手机屏幕上。

    他一出现就挑着桃花眼贼兮兮地笑:“哟呵,阿任同学,今天看你怎么觉得你有点不一样呢?神清气爽气色巨佳,嗯……?怎么的,你最近采阴补阳了?”

    任炎没理会他的胡说八道,平铺直叙丢给他一个结果:“我和她说明了,我们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雷振梓张着嘴巴消化了这话足足五秒钟:“我草,我就说你采阴补阳了吧!我草,你还说要等定增项目做完呢,我呸,这么快就动手了!我草,阿任你这禽兽好有效率,我喜欢!我草,怎么样,关掉灯一夜过去,第二天,你爽吗?……”

    任炎怕他能自己我草一宿下去,出声打断他:“我们没有做那件事。”

    雷振梓停在他的我草里:“我草……啊?!”

    顿了顿,他桃花眼里溢满疑惑:“可你满脸荡漾的样子不像没做那件事啊?不,这不科学,你现在看起来像装满**的瓶子被拔掉了塞子,你的**呼呼地往外冒,你现在就是个行走的**包,你怎么忍得住?!不,我不信你们没干那个!”

    任炎打断他越来越露骨的胡猜:“闭嘴,真的没有。”

    雷振梓:“为什么?”

    任炎默了下,认真说:“太快了,有点舍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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