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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日，月娘又偷偷问赵盼儿，没想到赵盼儿说了句，她发誓不会给人当妾，而且认为平妻也是妾，搪塞了过去。

    月娘若有所思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。

    果然几日后，月娘又偷偷见过一脸倦意张母后，说了自己想法后。

    张母先是一惊，随后大喜。

    原来，约有一年前，当张秀才的妻给张家怀下第二胎时，又赶上张秀才要考举人。

    因为家贫，又借贷不少，营养跟不上的情况下，加上以为是第二胎问题不大，谁知遇上难产大出血，又产下一女后，孩子是保住了，但大人没有保住。

    加上张秀才丧妻又科场失意，一下子人有些垮了，胡言中几次提到月娘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，只子莫若母，张母自然是知道张秀才心思，所以当时强迫他娶亲，想让张秀才把月娘给忘了。

    但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，这时张母年龄大了，身体也开始体弱多病。

    犹豫了很久，还是遣人给月娘送了信。

    月娘看到这信后，也是犹豫了许久，还是去一趟张府。

    之后，才有月娘让账房，私下给张母支银钱的事。

    这事自然是瞒不过谢玉，只是考虑到月娘的善心，也就默认了。

    都说前任来了，就没现任什么事了。

    以月娘的心性，若是张秀才过的很好，她心中自然没有波澜。

    只现在张秀才的处境和张家的衰落……，有时，午夜梦回，月娘想过，若是养父养母无恙，自己嫁到张家，会不会更好一些，毕竟大家都说自己是旺夫的。

    而赵盼儿的不愿为妾的誓言，加上多年也未给谢家生儿育女事实，月娘心里逐渐有了和谢玉和离的想法。

    抛弃蒸蒸日上的谢家，而去已经衰落的张家，这在常人看起不来完全说不通的道理。

    比如娱乐圈的金童玉女潘粤明前妻董洁，出轨王大治，这在常人看来也是有些不能理解的事。

    月娘把这个想法先给张母一说，原本就有这点小心思的张母，立刻赞同。

    甚至还出了些馊主意，比如和她儿子提前圆房之类。

    月娘自然是拒绝的，张母知道这个主意太出格，也太心急，连忙说这是一个试探，是试探月娘心意的。

    月娘也才平息，那个悔意。

    之后，又过来一段时间，在趁谢玉在院中晒太阳，心情不错的时候。

    月娘说要和谢玉坦白，之后讲起来当年和张秀才的事，主动挑破这个疙瘩。

    许久，谢玉：「娘子，你这是何意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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