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,执意让他往民政局的方向开,只是路滑,开不快,只有我自己心里着急。 可民政局的门口,除了瓢泼大雨,还有什么? 我给霍聿珩打电话,他口气很冷淡,“一会就到。” 然后电话被挂断,接下来是无尽的忙音。 我的手在颤抖,我手心里,握着一个鸡蛋。 是早上正准备站在门后敲开吃掉的时候,被霍聿珩给打断了,现在已经变得冰凉。 小时候爸爸说,这是生日的启动仪式,看来,霍聿珩并不想让我好上一点。 我一个人,撑着伞站在雨里,把冷掉的鸡蛋剥开,一点一点吃掉。 鞋子和裤管早已湿透,哪怕我已经冷得发抖,我依旧淡定的像是入定的老僧。 这个婚是我要离的,我不能走。 我平静地望着视线对面的虚空,不知道等了多久,等到雨都停了,霍聿珩才姗姗来迟。 我在雨中,他在车里,一个浑身湿透,一个纤尘不染。 我和他之间的距离,在此时此刻已经被拉开,他又变成了我回忆里的那个男人,有种不真切的,天然的高贵,让我觉得遥远又陌生。 第(2/3)页